世界杯东京不比北京
在日本击败丹麦杀进十六强之后八个小时,我抵达东京。然后又在日本对巴拉圭之战爆发之前离开,在没有日本队的比赛日,我在东京几乎感受不到多少世界杯气氛,跟北京甚至有天壤之别。
上一次来东京是为了世界杯,已时隔八年,这一次却是为了古老而冷僻的能剧而来——当然我也想和日本人一起,顺便在电视上看看世界杯。
在国立能乐堂,见到一位和服美女,与庙宇式的能乐堂,与四周的老树昏鸦浑然一体,令我恍然置身于歌川广重的浮世...
西班牙迎战葡萄牙,最应该看这场“伊比利亚德比”的萨拉马戈却死了。
似乎从未见过球员戴黑纱,是为了悼念一位作家,本届世界杯算是破了例。那些热爱足球的作家们该感到欣慰了,虽然C罗恐怕不可能读过萨拉马戈。
葡萄牙对朝鲜一仗适逢刚刚去世的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萨拉马戈的国家哀悼日,葡萄牙政府宣布为其举行国葬。萨拉马戈的灵魂得以游荡于球场上空,目睹葡萄牙一场酣畅淋漓的狂胜。
葡萄牙球员多半只是听说过萨拉马戈这...
较早前文章
最喜欢的国歌当然是德国国歌,海顿《皇帝四重奏》第二乐章。每回我都不会错过德国队的开场国歌仪式,即便不是德国球迷迷,这深沉庄严的音乐也容易令你其鸡皮疙瘩.
1990年西德夺冠那年,贝肯鲍尔每回都慷慨庄严高唱国歌,足球皇帝当然最能理解皇帝四重奏,他成了最特殊的德国国歌演唱者,成了德国国歌在全世界最好的推广者。而此后你会发现德国队开始出现不会唱国歌的国脚,1998年出了个巴西人保罗林克,还引起舆论哗然...
某日南方都市报一办公室门口贴出一张香港《明报》,凑前一看是贝利、马拉多纳、齐达内三人在玩桌子足球,贝利和老马一副其乐融融卿卿我我的德性,真他妈没劲,其实我们更想看他俩互相饱以老拳,再掐死对方。 是何方神圣能把这对冤家拉到一块呢?不是齐达内是路易-威登。这页明报其实是LV的整版广告,你得仔细找才找得到报纸下角的Louis Vuitton字样,这才是所谓“低调奢华”,只有“唯一入选巴黎卢浮宫”的“球霸”男装才会那么...
王勤伯|:贝斯特墓前的遐想
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市郊山顶上的罗斯雷恩公墓,夹着阳光的小雨随风而来,我在插满墓碑的满目苍翠里迷失路途。
回到大门口公墓管理处,告示栏里贴着一张白纸:“乔治·贝斯特墓地,转盘往左,第四条小径右转,第四条小径再左转。”
一个瘦弱的小男孩和他的小姐姐全身黑色装束,他们用力推管理处的门,可能是在寻找家人。
“你要去乔治·贝斯特的墓?”小男孩问我。“是的。”“你认为他是最棒的吗?”...
前几天,我有感于苏格拉底说“巴西足球1982年就死了,后来我们和别人踢得都一样”,写了篇文章哀叹“大饼崛起的时代”,抒发一下“生于1982的巴迷、死于1982的无奈”。 结果,一位和我一样“生于1982”的铁血巴迷老友看完文章后写了封信给我:
“
我真不明白你们这号人为什么成天颠过来倒过去的就是这些废话。有一个巴迷论坛,坛子里也净是这号人——“1982、1982……”,现在是2010了,知道不?1982那会儿你把车开个80迈就算飞快...
《足球往事》序
1950年爱德华多·加莱亚诺10岁,亲睹乌拉圭勇夺世界杯;1982年我12岁,从12寸电视上领略了桑塔纳那支伟大的巴西队,他们失败了,但我却从此成为巴迷,明明是信号很差的黑白电视,但奇怪的是脑海中的巴西队是鲜艳绚丽的。人生能有几回世界杯?我以这篇小文向70岁的加莱亚诺致意,他是父辈,但我从他的书中分明感到某种铁血球迷的兄弟情义。桑塔纳和克鲁伊夫奠定了我的趣味和价值观:不管好胜争强欲火多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