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已成为音乐与社会之间的皮条客,但究竟双方爽到了没有?作为一个曾把自己的歌命名为《皮条客》的微博重症患者,左小祖咒挥舞着鞭子骑着三鹿奶牛率先冲过“微博歌曲”的金线。
微博已经成为音乐传播的一大推手,比如新浪的“微音乐”就潜能无限,更不用说建立在粉丝数量上的传播效果。时事歌曲已经渐渐进化为微博歌曲,它更快更贴近现实,但危险是:变得和微博一样速朽。
时事歌曲当然不新鲜,从荷马到hip hop说唱俯拾...
1989年某一天,我从国际关系学院踩着单车流窜到北大听钱理群的课,那是中国现代文学史的第一堂课,在燕园阳光明媚的老教室,老钱一上来就点名:“1915年新文化运动时,最大的陈独秀36岁,鲁迅34岁,周作人30岁,胡适24岁,老舍20岁,最小的冰心17岁——17岁,就是同学们现在这个年纪啊!”
连我这种外来流窜犯,都难免被激动起一阵鸡皮疙瘩。
但那会儿,在北大另外一位教授对我产生了更深远的影响,那就是弗雷德里克詹姆...
郭江涛文
各位,坐好扶稳。我们刚好跨入中国一个奇异甚至关键的年代,此地迷雾重重,要想穿越崛起的形象和浮华的盛景,看清楚此地的风光和隐忍的真相,并不简单,伴随我们的苦闷有多少来自失落和矛盾,而幸福中又掺杂了多少浮夸和伤感。这正是《死城漫游指南》一书所涉及和讨论的范畴,严肃且刺痛。不过本书的作者张晓舟,则尝试扮演一个另类导游的角色,在这个B级片式的书名之下,以个人体验的方式,闯进庞杂的体系内部。书...
此刻我在遥远的故事里奔跑,背后的黑夜像幕布一样扑过来。”张玮玮这句歌词和他的战友小河不谋而合,小河唱到:“黑夜就是从很远的地方跑回来。”
张玮玮拉上他的初中同学郭龙,决意把他们的第一张专辑做成一个青春墓志铭。为此在专辑里不惜印上一篇六千字的长文,给唱片奠定一个野草疯长夜色凄迷的背景。乡愁,成长,爱情,民谣惯常的基本主题无非就是这些,这张名为《白银饭店》的唱片犹如黑白木刻连环画,不渲色不镶金,只...
先看看1994年崔健《飞了》mv: http://t.cn/heaIn7
耐克2007年广告片:http://t.cn/aYyYXt
我垃圾成山的专栏写作生涯中,有两篇文章有着诡异的命运,其影响力远远超过了原有领域:《弄他!弄他!》本来只是2008年东亚四强足球赛的一篇专栏,这篇小文以调侃的口吻抒发了对重庆这座“很搞的城市”的好奇,却莫名其妙地惹得重庆有关方面发动媒体连续围剿了五天,体育随笔酿成社会政治新闻;而《刘翔和崔健,一起飞了》原本是200...
戈达尔?没错,就是那个老不死的导演戈达尔。十几年前戈达尔接受《队报》采访,居然曾经批评过阿内尔卡,以他为例批评球星的“人格解体”。
戈达尔并不接受阿内尔卡孤僻的性格,也不接受他对球会的背叛,他觉得既然球员头脑里已经没有忠诚的观念,并借此大肆敛财,那么就不能如此人格分裂。“他们就如同影星,想缩回自己的壳里,假如我是巴黎圣日耳曼的老板,我会在阿内尔卡的合同里注明:必须在家接受采访拍摄,哪怕他在吃午饭...
德国《图片报》有个著名专栏评论家弗朗兹·约瑟夫·瓦格纳,我知道这个人首先是这个名字太他妈霸道了,乃是两大作曲家弗朗兹·约瑟夫·海顿和威廉·理查德·瓦格纳的合体。作为一个爱唱反调的公知,这哥们一直以掀起论战为己任,欧洲杯开战前他写了一封公开信。
让我们鉴赏一下这封信:
亲爱的国家队:
我最不想看到的是,你们又踢出美丽的足球。2010年的南非世界杯,整个世界都在赞美你们:多美啊,德国队踢的足球一点都不德...
欧洲杯是ccav重新成为cctv的大好机会。
我习惯性地在临近零点时打开电梯——噢不电视机,才发现没有比赛,从现在开始欧洲全都是两点多打的。生物钟又得适当调整,理应在赛前先睡一觉,可是最近的生物钟却习惯不了这个点睡觉,只好看央五的《豪门盛宴》,但《豪门盛宴》似乎该改为《舌尖上的豪门》啥的,总之是看得我饥肠辘辘,我的意思是,即便重新派上王梁,这节目仍然不足以让人在午夜战胜睡魔,或者好好让人渡过睡不着的时光。...